“知道你是想找点事做放松心情,”沈修远坐到杜星宇身边,循循善诱地劝他,“咱们去其他地方照样可以吃喝玩乐,打听趣闻。沧海派这事儿既然师伯没再提,就是不想让咱们继续掺和。你看,飞舟都让给咱们了,要是回头看到咱们还迟迟不走,会不会太辜负他老人家的好意?”
和元婴对战险胜,生死之际产生的压力也不可能随着尘埃落定而立即消散。
沈修远理解杜星宇。但既然倚风师伯将飞舟的控制权交给他,想必也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子的秉性,故意让他这个师兄拦上一拦的。
“师尊才不会在意这个呢。”杜星宇下意识反驳,看到沈修远一脸担忧,又扯了扯嘴角,“我就是随口一说,师兄你不必在意。去哪儿都无所谓……”
他冲船头一黑一白两个背影努努嘴,“只要不是让我干等就行。”
沈修远欣喜,就想给杜星宇治一治被烫伤的红皮,却被杜星宇跳着躲过。
“师尊让我受着,”杜星宇双手捂着脸,看沈修远手上的丹药像毒药似的,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,“我可不能阳奉阴违,一转头就将师尊的话置若罔闻。你别管我!”
林凡看着杜星宇这样,确定他是个师宝徒无疑了。
杜星宇的性子虽然一直混不吝,面对倚风时还更变本加厉地耍无赖,蹭亲近。但倚风的话,他是真听。
杜星宇这一身算是深度烫伤。别看现在还好,晚一点,皮肤上的燎泡就全都得冒出来。
如果他坚持不处理,不擦药,哪怕是筑基修士,该受的疼,该流的脓,不会比一个普通人好上多少。完全恢复正常怕是要一个月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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