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坐定,下人立马奉上两杯茶水,等仆人退下之后,老院首幽幽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斗法大会马上就开始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候?”张长生只记得是斗法大会在过年前,但具体什么时候自己也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三日之后!”老院首语气凝重,似乎这一次的斗法大会不同以往,怕是有劲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院首这是有顾虑?”张长生见老院首表情不对,出言关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西域佛门这么多年来,和我文道院辩法已有百十余次,可奈何他们洗脑能力实在厉害,一直都是我们输多胜少,而这么多年受蛊惑的民众越来越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下去不加以抑制,大乾的根基迟早被他们蚕食殆尽。”老院首说到这里,微微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他们为什么要屡次三番过来斗法?”张长生一直不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了国运!”老院首重重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国运?”张长生还没听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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