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永定帝仿佛很受用这句吹捧,摆了摆手示意言文寿安静。
“你说你的儿子为朕分忧去了,那朕且问你,分的什么忧?”
“陛下,是臣妄言了,犬子去云州城是为了三个月后的斗法大会。”
“哦?”
“臣身为户部尚书,幸得陛下赏识掌管天下钱粮,每次斗法大会均由户部兴建土木,这次的斗法大会臣听闻云州迟迟未能选出良将,一时报国心切,就委派了犬子前去督促。”
“一是为了督促云州尽快选出良将,二是为了考察云州适合兴建斗法大会场馆的地方,三是为了借这个机会磨砺一下犬子。”
“这件事臣确实抱有一丝私心,但臣并不是任人唯亲,犬子学识涵养皆为上品,想给他一些磨砺自己的机会,请陛下看在臣这么多年的辛劳上,饶过犬子吧。”
高海说完,又开始了他的表演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地上抹。
“陛下,切不可轻饶了啊,这人事任用乃吏部权利,他一个户部尚书怎能越俎代庖。今天他敢调用自己的子侄,明天说不准就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,陛下,不诛此獠,难以慰藉列祖列宗打下的江山啊!”
言文寿义正言辞的说着,说完又朝着永定帝跪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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