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山侄儿但说无妨,有什么困难老夫替你做主!”李渭水顿时心中一喜,从进门到现在,你终于要说出来了。
“唉,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昨日在朝堂上侄儿已经说了。”张长生的语气故作为难。
“什…什么?”李渭水还没反应过来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侄儿屋内失窃的事儿,这不马上要北上了嘛,可怜侄儿身上是一点儿盘缠都没有,羞人呐!”张长生说的是支支吾吾,李渭水听的是怒火中烧。
我让你说什么?你说什么?!饶是他丞相之位坐了多年,一身涵养也差点遭不住。
“这是小事儿,来人!”李渭水可谓是强颜欢笑。
屋外的管家闻言,俯身走了进来。
“去,从账房给我云山贤侄拿五百两银子。”这句话像是被挤牙膏,挤出来的一样。
“伯父……”张长生突然打断了李渭水。
“贤侄还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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