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想的都是刚刚在办公室里和那对姐妹聊的东西。
审批…
姜姑娘在上辈子就见识过这两个字的威力。
无数的作品。
只要被这两个字盯上。
那基本上，不是夭折就是改得面无全非。
但那大多都是建立在作品本身就有问题的情况下。
可如果按照杜虹所说的这样。
人为来控制这个审批的程度。
那中间可以操作的空间就太多了。
所以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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