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温舒不讲,他问了也是白问。
他拿起筷子又猛地扒拉了两口饭,默不作声。
温舒静静瞧着秦思洋的模样,目光之中也晕开几分复杂之色。
一顿饭在无声的沉重中草草结束。两人又各自沉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徐兰芝每一次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的呼吸,都牵动着胸口薄被的轻微起伏,那孱弱的生命力如同风中残烛,随时可能熄灭。
温舒走到床前,看着日渐憔悴的奶奶,听着奶奶虚弱的沉睡呼吸,忍不住目光闪动。
都说人变老就是在一瞬间,温舒深以为然。
从生到死,两个世界,中间再怎么过渡,都显得无比突兀,她一直无法适应。
深吸了一口气后,温舒轻轻走开,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上。
“他会在西格玛区待一段时间。”她自言自语道:“等送走奶奶后……我也要抽空去西格玛区一趟了。”
“那里接下来的麻烦,他可应付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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