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。”秦思洋又说道:“抚恤的事,算他们过了。现在,该聊聊炸毁饲料厂这笔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……”卡夫忍不住挠了挠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炸毁十几座饲料厂,总不可能让你第12州州政府掏钱重建,他们也该拿出个赔偿方案。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这就去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邵家那边刚为抚恤金过关而喘了半口气,卡夫带着“饲料厂赔偿”的新刀子又来割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,邵家人可不敢有半分犹豫和算计,秦思洋那句“耐心有限”更是如同催命符。几个主事者眼神仓惶一碰,便商量出了一个数字: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座饲料厂赔偿两枚金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吧。”秦思洋淡淡开口,“看在他们这次还算识相的份上,这事,暂且揭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消息传回,邵家人在椅子上瘫软了一大片,无一不感受到劫后余生。

        搞定了第12州爆炸案的赔偿,秦思洋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,更是结束了一件不能不做的公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公事了结,接下来就该解决私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房墨与吕博鸣之间,横着一条血河——那是吕博鸣母亲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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