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那一堆矿泉水，瞪大惊讶的双眸，结巴错愕道：“天啊，该不会是用这些水清洗吧？”
这、未免也太奢侈了！
“是的，这些是清洗用的水，请你脱下衣服吧。”女仆微笑道，从头到尾都不曾给过她冷脸色。
她们时刻谨记徐婉婷的教导，也担心自己耍小心思，会被赶出这一层的！
程燕燕感到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崩塌。
不是，这合理吗？
外面的人为了一口水能拼上性命，而这里的人竟用矿泉水洗澡！
她深吸一口气，努力平复颤抖的手指，小心翼翼地开口："请问，我能喝口水吗？"
"当然可以。"女仆微笑着将一瓶正要倒入浴缸的矿泉水递给她。
"谢谢！"程燕燕如获至宝般接过水瓶，迫不及待地仰头痛饮，生怕这只是一场幻觉。
清凉甘甜的液体滑过喉咙，久违的滋润感让她浑身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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