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啊,谁呢?」
季觉的手掌在营地里随意的扫过,无视了跃跃欲试的颜非之后,最后,指向了一张憎逼的面孔:
「就你吧。」
「.—我?」
浑身土灰正在兼职泥瓦匠的余树茫然,指着自己的面孔,一头雾水。
颜非也急了:「为什么啊!明明我比他强的多!」
「除了火大上头的时候打架之外,你还能做什么?」季觉被逗笑了,直白了当的发问:「去联络其他的反抗营地?混进教区里建立安全屋和地下组织?甚至和教会的人沟通,或者策反信徒?你行么?
行了,别垮着脸了,后面还有事情要你做呢,况且,你走了,护卫工作交给谁?」
「我?我吗?!」
刚刚才垮起脸来的颜非瞬间喜出望外,看不见的尾巴都晃起来了:「也是,对,对哦,我是要保护季先生你安全的——.」
所以说,小孩儿太容易被搞定了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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