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不急不缓,仿佛信步闲游。
“不好意思,忙着看风景,来晚了。”
季觉跨越了最后的门,抬起头来,看向台阶之上,天辉环绕里仿佛神威无限的冷漠敌人。
“感觉如何呢,教宗阁下?”他好奇的发问:“汝等所造之物,在火焰中焚烧时的景象,是否会为之哀叹呢?”
哀叹?动摇?痛苦?
亦或者是绝望。
没有,全部都没有。
自始至终,教宗都无比平静,不,应该是麻木才对。
见证着漫长时光的心血在眼前付之一炬
就好像,早已经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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