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相信的不只是余树还有将他一手养大的大长老。
况且,闻雯又不是能耐得下性子听安排的人。
这一份东西,实在是过于重要。
他最后拍了拍余树的肩膀,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:“如果我失败了的话,就逃吧,存留希望,不可耻。”
余树呆滞着,错愕的看过来。
许久,终于反应过来了。
“季先生!”
季觉回头看过去,看到了他的眼神,隔着模糊的面罩,如此清晰。
“我……我不会逃的。”
他深吸了一口气,克制着紧张和不安:“我就在这里,等大家回来。”
于是,季觉笑起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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