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惨烈的前车之鉴告诉我们,在大人们无聊的时候,小朋友就会变成大人们的玩具。尤其这俩人都还是工匠的时候,玩法那就更多了。
蹂躏心智折磨肉体,灌输意识……
从填鸭到体罚,以前营地里狗看了都摇头的小登现在每天就只剩下口吐白沫了,前脚摔死在帝国语和联邦语的深坑中,后脚再溺死在数学和机械工程原理的汪洋大海里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如今看到边狱都像是天堂。
以前手里拿着榔头,看谁都像是钉子。现在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公式之后,吐着白沫都已经能进行轴向拉伸计算了。
进步不可谓不大。
就是人好像有一点死了。
而就在少年的眼睛里失去光的时候,主祭眼睛里全他妈都是光了啊!
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只剩下对信仰的渴求和对业绩的向往。
“兄弟,兄弟……”
他抓着季觉的手,泣不成声:“之前是我的不对,你可千万别见怪啊,那个圣印,还有吗。再来点……再来点好吗!”
短短一周的时间,昔日里高不可攀的主祭,如今抓着季觉的手,饥渴的涕泪齐下,浑身好像有蚂蚁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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