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老继续说:“季先生是一位正直的人,你要向他学习,有什么不懂的和想不明白的,请教他也可以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余树的神情复杂,欲言又止。
于是长老的嘴角勾起,似笑非笑的瞥着他,好像洞彻内心一般:“……可是他抓捕奴工,催逼索债,在荒野里横行霸道,造业无穷。”
余树沉默。
“所以我才说,他是一位正直的人啊,小树。他做这些,难道是为了他自己么?”
长老摇了摇头,轻叹:“这个世道,行善和持刀,如我这样的碌碌者,只能占一样。
不,应该说,害怕麻烦,畏惧别人的目光和后果,所以才渴望一个清白的过程,赖以自慰,聊以存身,乃至,首鼠两端,自欺欺人。
舍不得自己的孩子遭遇危险,又舍不得自己一辈子的成果,徘徊难断。
我不让你谢我,是因为我很惭愧,我不配……
不然我第一时间就应该联系陈行舟,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一样,提起刀子来出海,毫不顾忌的去救自己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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