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?
季觉收到消息的时候一阵错,目瞪口呆。
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可倘若从现在回头往过去看的话,闻雯的辞职和离去似乎也早已经成为定局,不论是这些日子以来郁郁寡欢的狂暴酗酒,还是前几天失梦症所搞出来的乱子,乃至打上门来的「家人们」—
以她的性格,不可能继续再呆在崖城,这么理所当然的无视掉那些事情,自顾自的生活。
在确定自己变成麻烦来源的瞬间,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。
明明在她来找自己喝酒的时候,季觉便已经有所预感,但他却没想到,居然会这么快当机立断,绝不迟疑。
这一份果决不,其他人看来的品质,或许对闻雯这种习惯暴躁的大姐来说,恐怕也只是拳头硬了,忍不了了吧。
就好比如今的不告而别。
即便是知道季觉没可能放着不管,即便是明白,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「说到底,只是在充硬气吧!」
眼眶红红的童画忍不住抱怨:「这么大的人了,还跟小孩子一样-明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的,完全都不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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