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着头,看着怀中伤者渐渐苍白的面孔。
表情抽搐了一下,又一下,再忍不住嘶吼。
向着舱门外面那几个抽着叶子谈笑的士兵,尖叫:“我是医生!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们!我是来救你们的,我是来救你们的啊。”
他猛然爬起来,踉跄的向前,奋力的敲着玻璃,一遍遍的呐喊:“我是医生!我是医生!我要我的救护包,镊子和针线……求求了,只要……”
可不论如何呐喊那些人也只是咧着嘴,抽着烟,瞥着他的样子,用土语说着什么。直到余树翻遍了口袋。
“我有钱,钱!”
他找到了钱包,抛下那些早就没用了的信用卡和证件,抽出最后几张联邦币来,哀求:“给你们钱,我还有……”
门外的男人眼睛亮起了瞬间亮起了,终于,推开了门。
瞥着他的神情,伸手。
“钱,针线,镊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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