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才开始呢。」
童山叹了口气:「后面还有一大堆事情,麻烦的要死,又要写报告了,还要追捕那个心枢—估计又是一大堆破事儿。」
「刚刚怎么回事?」季觉好奇。
「那帮中土人?」童山扯了扯领结,透了口气:「白邦的复国组织,一帮南方神圣统一同盟的狂信徒,为了报复军部前些日子抓了他们一个祭祀,打算给联邦再来点传统的中土惊喜。
季觉摇头:「我是说前面一个———」
顿时,童山沉默。
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,却克制着抽烟的冲动,最终,只是无可奈何的摇头:「一个走投无路的可怜鬼。」
一场意外,一次化工污染,一次幕后交易,一个背锅的牺牲品和可怜虫,一场预料之外的打击,一个分崩离析的家庭,因此而癌症死去的家人还有一个活着也已经没有意义的空壳。
「真他妈够了。」
他疲惫一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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