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。
他喜欢去酒馆,点一壶最贵的酒,却只喝半杯。
剩下的酒,他会倒进一只空杯里,摆在对面,然后沉默地吃完桌上的菜。
三个月了,店里的老板早已习惯这个古怪的有钱人,没人敢问他在等谁。
但更多的时候。
他什么也不做。
只是坐在斜街房檐边,俯瞰斜街的烟火气。
最近。
他偶尔去魔都待待。
就比如现在。
“二骁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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