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我们这里比不了易京,大家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所以不能轻易剪头,除非头发太长了,否则很少有人剪头,所以理发的话少的可怜!”
说完范侠看了一眼叶明盛的寸头有些期待的讲道:
“老爷,我们这里的人要都是像您一样就好了,您这个头我估计维持成这样,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就需要剪一次,要真是那样的话,我这个理发匠就发财了!”
听到范侠这么说,叶明盛笑了笑又是问道:
“理发的活这么少,那你这个理发匠靠什么生活呢?”
“我在城里开了一个按摩馆,给人按摩,修脸,理发,修剪胡须,拔罐,刮痧,这都是我这里的项目,光靠理发我这一家老小早就饿死了!”
“你还会按摩呢?”
范侠闻言很自豪的讲道:
“是啊!我按摩的手艺很不错呢,被我按过的人都说好,在涿县我有很多的回头客,他们经常隔个一个月两个月就来找我按一会!”
听到范侠这么说,叶明盛也是有些意动,作为皇帝叶明盛也是比较喜欢享受的,尤其是在御书房工作了一整天,坐的腰膝酸疼的时候,叶明盛都喜欢找裴智秀,让裴智秀给自己按按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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