亨特耐着性子一小段一小段的快进,直到82分钟后,出现不一样的声音:一道门吱嘎一声被推开,一个略显尖锐的说着有明显格罗斯口音的英语声大声抱怨着:“我的天啦,安德烈,你这是喝了多少,这么大的酒味?该死,你不会把所有人的配给都喝了吧!”,接着是窗户被推开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鼾声停止,一个浑浊不清的说着格语的声音响起:“该死,维克多,快把窗户关关上,你想让太阳照瞎我的眼睛吗?还有,你为什么说英语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放心,如果你真的瞎了,那绝不是太阳的原因而是酒精中毒瞎的。”维克多满不在乎的回答道:“这不是刚和该死的巴拉特傻叉司令吵完架,还没变回来!”

        亨特听得懂格语,也会说,但识别格文就差点意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就是安德烈起床洗漱的声音.维克多帮着收拾酒瓶的声音,忙了好一会才停下来,接着是打火机点烟声音,维克多问安德烈:“我说安德烈老爹,你带着几个轮机兵忙了一整夜,搞的这到底怎么样呢?明天蒸汽轮机可以进行开车测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安德鲁一开口就是格罗斯国骂:“苏卡不列,白忙一个通宵,反应堆工作正常,但二回路蒸汽压力一直不稳定,冷却泵也有问题,升温过快,我估计巴拉特人加工零件有问题,密封不好造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办,都三年了,训练大纲完成不到一半,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我可真尼玛在这个鬼地方待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吗?热死人了,又买不到酒、还没有牛肉吃,只有那让人倒胃口的鸡肉和咖喱。但有什么办法,谁叫我们贪图那点海外津贴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海外津贴的事吗?你热糊涂了是吗?是……,我说,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为什么这么着急,难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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