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话太偏激了,而且他们也是我们的重要贸易伙伴。”
“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我就来气!”
亨特一拍桌子怒道:“如果我们仔细看看麦瑞肯从共和国进口的商品种类,再与欧盟作对比我们就会发现,支撑我们消费主体的民生产品几乎全是共和国提供的,或者是依靠共和国产业链提供得到的。奥尔玛超市货架上都是Madeina。而我们得盟友输入给我们都是什么呢?高附加值,哦,不对,是高品牌溢价的奢侈品。”
亨特掏出自己的打火机扔在桌上,冷笑道:“难道用这个630麦元的打火机抽烟味道会更醇厚不成?所以,我开始问您,我们做好与共和国脱钩的准备了吗?我们用什么填补奥尔马货架上的空缺,难道摆满LV、GUCCI这样的奢侈品吗?哦!该死,这和当年华夏用丝绸和瓷器在大佛郎机身上吸血有什么区别?”
“别激动,孩子!可你也说了他们赚的钱买了我们的国债啊!”
“我说了,如果没有共和国这个对手,我们可以不计较这些,但当我们准备和共和国全面开战,你认为他们会真的和我们一起对付共和国吗?”亨特冷笑道:“欧罗巴老爷们曾经苦心经营的殖民体系可是被我们麦瑞肯摧毁的,邪马台人野望也是被我们麦瑞肯狠狠收拾后暂时收敛的,他们会心里一点都没有芥蒂?特别是这帮曾经常年玩弄离岸平衡的老僵尸们会不知道两强相争,第三方得利的道理?到时他们在关键时候催债怎么办?全麦瑞肯人卖血卖成人干也还不完只好出售有价值的产业,以换取这帮左右逢源的墙头草不倒向共和国,该死,这不是我们麦瑞肯最擅长的债务陷阱是什么?麦瑞肯人玩了一辈子鹰,到头来被小家雀琢瞎了眼睛……”
老伯登若有所思的看着亨特:“难道我们麦瑞肯需要重新进入孤立状态?”
“我只是希望能集中力量对付共和国的挑战,我们没有必要维持这种高成本的统治和管理方式!!”亨特再次强调:“我一直想不明白,我们花大力气维护这些所谓的盟友意义在哪里?我们的对手共和国在努力维持我们麦瑞肯的基本物资供应,我们的盟友却在吸我们的血,很黑色幽默是不是?和共和国开战帮不上任何忙,还要花力气花代价收买他们以免他们倒向共和国。!
亨特深吸一口气,开始准备为今天最重要的话开始铺垫气氛。
“到底是多久开始,我们将共和国视为最大竞争对手的?其实我很疑惑,麦瑞肯和共和国如果抛开意识形态对立那种虚无缥缈的原因,我实在看不出我们两国有对抗的必要!”
“啊,你说什么,亨特,要不是你之前说的那些分析,我都怀疑你是共和国派来的说客!”老伯登大怒道:“共和国对我们麦瑞肯的价值观……啊!不对,是对自由民主构成……也不全是,那就是威胁到了我们的国家安全……哦,现在还谈不上……是为什么呢?哦!是挤占我们的生存空间,没错,就是这个,他对我们的生存空间构成了威胁,贝尔那句话其实是有道理的,如果十四亿人都过上我们麦瑞肯人的生活,对我们发达国家而言是个灾难!就是这样!”
“嗯,我想问问,我全世界发达国家人口有多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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