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说吗?”亨特站起身来,将双臂撑在巨大橡木书桌中间,居高临下地将自己那张带着冰冷笑容的脸凑到老伯登的面前:“好了,我亲爱的父亲,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,肯森顿基金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真一无所知?斯蒂文这只希里拉的狗是怎么死在班希加你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?”
亨特直视老伯登的双眼,后者则略显慌乱地避开亨特咄咄逼人的目光,嘴里苍白无力地辩解道:
“你不要相信那些谣言,斯蒂文是****杀害的,和贝克希里拉他们没有关系……”
“当然,比尔家那条被出卖的狗子和我没有半分关系,他到底为什么死我毫不关心。我关心的是你和我的好大哥!“
亨特收回撑在书桌上的双臂,将自己的身体重新扔回真皮座椅。座椅吱嘎一声大响,抗议着亨特的粗鲁。亨特无视老伯登的白眼,大咧咧地半躺在座椅上,话锋一转:
”亲爱的老爹,你知道博的离世前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?”
“遗憾?刚想训斥儿子形象粗鲁的老登头对突然转换的话题打了个措手不及。迟疑了片刻才跟上亨特的节奏:
“是不是遗憾自己无法成为总统?……”
“不是这个!“亨特不给面子地打断老伯登:
“你该知道博在成为特华达州总检察长后一直在做什么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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