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寿被这前所未有的威压吓得魂飞魄散，求生的本能让他大脑飞速旋转。
第970章朕是受害者，怎么就成了加害者？
“陛下息怒，臣等万死！但…但此事绝非偶然啊陛下！臣等并非全无察觉，只是线索太过蹊跷，臣…臣不敢妄言！”
武曌目光扫去，眉头蹙紧。
按照张寿所说，这背后难道有人扇动？
如果是这样，其心可诛！
“说！若有半句虚言，立斩！”
武曌眼底带着凛冽的寒意。
张寿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，他低着头，赶忙道：“就在昨夜，高相之弟高长文，曾秘密携带一摞竹纸，与长安西头一名叫王生的翰林学子密会良久！”
“臣等当时只道是寻常往来，未及深究，谁曾想…谁曾想今日就…就爆发了万民请命…”
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