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寿捂着脸,一脸想不通。
这他娘,没道理啊!
张平沉思片刻,而后语气唏嘘的道,“依我看,陛下应是被高相弄了!”
“什么?”
张寿一脸吃惊。
“爱之深恨之切,否则怎么会哭?但这也不好说,女人心如海底针,搞不懂。”
“你这一巴掌,咱先记心里,先观望观望,过一阵再看看弄不弄高相,若陛下是真怒,真与高相切割了,要弄他易如反掌,但若不是,那弄他,估摸着还得挨打!”
张寿点点头,“兄长说的在理,女人心的确摸不透,我一向都走肾。”
“……”
金色的阳光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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