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传我军令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萼瘫坐在地上,看着刘淮远远而来,又听到对方军令不停,周围参谋军事时不时还要补充什么,他想要说些什么,却见刘淮都没看他一眼,就已经匆匆离去,不由得叹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靠近官道,而听了一言半语的丁大兴见刘淮没有停下来询问一二,也有些失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刘萼不是丁大兴亲手擒获的,不能算他的功劳,但这毕竟是露脸的机会,让丁大兴期待了好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扔下了手中倒挂的刘萼认旗,对着刘萼说道:“你当真是好运道,既然大郎君发话了,待会儿就让医官们来给你治治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萼扶着腿,看着路过的训练有素的汉军士卒,嘴唇蠕动几下后,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:“兀那汉子,你们山东……山东义军为何能如此厉害?我亲手练出的兵马我知道,不是废物,却为何连一丁点便宜都占不得?刘大郎许了你们什么好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大兴正在寻找地方收拢兵马,一开始不想搭理刘萼,但架不住这厮问个没完,终于不耐说道:“你这不是已经把关窍说出来了吗?自然是大郎君给了我们天大的好处,才会使得众人归心,豪杰效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萼摇头:“我还是不明白,这得需要多少财货?你们山东又得盘剥多少钱粮,才能养得起这么多兵马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大兴脸色有些鄙夷:“刘总管,看你的年岁是个长者,见多识广,为何如此浅薄?

        天下岂止财货才是有用之物?我等在金贼治下的时候,无尺寸之地,官贼横征暴敛,盗贼四起,朝不保夕,常常吃不饱饭,更别说读书识字了。一场大水、一场旱灾、一次冰灾,很有可能就会一村一镇死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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