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以后，李煜打来了电话。
“组长，我找到唐小姐的作案动机了。在十五年前，死者曾经在一个地方，有过一次被怀疑杀人的经历。”
“那次死的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，也是唐小姐的妹妹！这个案件当年证据不足，方先生只在警局待了几天，就从那里离开了。”
罗飞沉默了片刻。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挂断了电话，罗飞的神情严肃。
刚才李煜说的话，老韩也都听到了。
“组长，就算我们去问唐小姐，她还是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罗飞也很认可老韩说的话。
这样的问题，只要是假装没有认出来方先生，那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
因此，是否要知道答案，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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