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,我邀领二十八州兵事,还是雍州牧,您还仿当年天策府得编制,让我设立文学馆,给了我乘坐步辇上朝的权力。无论是权柄还是用度,我都远超太子。我为何不能生出野心?不,我不是生出了野心,这颗野心是父亲你塞进来的。
本来一切都好好的,我装我的孝子贤孙,父亲你继续打压李承乾,迟早把李承乾逼疯,让他自乱阵脚,自取灭亡。可是为什么他变了?父亲你的心偏了?你不再打压他,甚至主动为他添加羽翼。
父亲,你为什么要变?为什么?你不变,李承乾他自取灭亡,我还能留他一命,看着他苟活,远比杀了他有趣。可你变了父亲,你变了,那我就只能杀了他。”
李世民气的当场甩了一个巴掌过去,指着李泰直哆嗦,颤声问道:“你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李泰发出阵阵狂笑,指着自己,似是嘲讽,向李世民控诉:“我怎么会变成这样?父亲,这话谁都可以问,可你问出来,你不觉得可笑吗?
是你,把我推向了太子的对立面,就像当初,你在李建成的对立面,就算李建成不杀你,你能甘心臣服李建成吗?啊?告诉我!”
胃里阵阵作痛,李世民捂着胸口,整个人有些站不住,他道:“你这样的心性,朕敢把皇位传给你吗?你会善待你的兄弟手足吗?”
李泰笑道:“父亲从前问这话,我会告诉您,等我做了皇帝,我就杀了我自己的儿子,立承乾的儿子为嗣君,或者立雉奴为嗣君。现在我告诉您,您这么记挂我的手足,我绝对不会让您泉下寂寞,他们都去陪您。
父亲,你在玄武门就是这么做的,我是你的儿子,是你给了我野心,让我与太子一争高下,我当然要把您的手段收为己用了。父亲,你现在后悔了吗?我告诉你,迟了,早就迟了。”
两鬓刺痛,胸口闷的喘不上来气,李世民尝试李承乾之前教他的法子,深呼吸调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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